◎工作-捲出我的中秋月(玅瑾老師)
工作課是我的專長之一,所以我特別喜歡引導孩子善用特別的方式完成特別的作品,我的目的只是希望孩子在走自己的人生路時伴隨一個觀念~解決問題的方式不是只有一種,懂得"變通"問題自然迎刃而解!~中秋節快到了,所以今天我要引導他們做連我都覺得很特別的中秋月:
黑紙上畫個大○,在大○內塗上白膠並用牙刷將白膠塗均勻,黃毛線以漩渦方式貼在○裏成中秋月,最後在月亮外用粉筆撇兩丿表示月兔並完成作品"捲出我的中秋月"。。。月亮的形狀很多種:滿月。上下弦月。新月,為了清楚呈現月亮形狀,所以課前我特地去找了一本書,書內有這些月亮形狀的真實圖,因為月亮的形狀很多,所以我想請他們用"形容詞"來形容一下月亮的外觀~我拿著月亮圖說:"現在你們要用"形容詞"來形容一下這些月亮,但是,你們要先告訴我什麼是"形容詞"?"秉耘說:"是月亮",柏誌說:"是變黑了~",我說:"形容詞就是這個東西你吃起來感覺怎麼樣?你看起來感覺怎麼樣?你摸起來感覺怎麼樣?。。吃起來。看起來。摸起來。。的感覺就是形容詞,像你們看這些月亮(滿月。上下弦月。新月)。。老師看起來~又大又圓的月亮(滿月)。像半圓形的月亮(上下弦月)。像眉毛的月亮(新月)。。。???的就是形容詞,換你們來形容對月亮的感覺了~",秉耘說:"直直(指上下弦月Ð的c)又彎彎(指上下弦月Ð的1)的月亮。細細長長,有一點點長的月亮(新月)";柏誌說:"這個很像汽球(滿月○),這個是月亮(上下弦月Ð)",我說:"你要用形容詞形容這個(上下弦月)月亮看起來是什麼感覺啊?!"柏誌說:"月亮",我說:"不是,你要用形容詞,???的。。",柏誌說:"月亮",秉耘聽到柏誌一直說"上下弦月是月亮時",秉耘就跟柏誌說:"你要看它的字啊(圖片上有寫上下弦月),你也可以說直的月亮~",柏誌聽完秉耘一副很有學問地分析完後,柏誌也很有學問地指著上下弦月說:"月亮";我請秉耘來說我剛才舉例的形容詞:"又大又圓的月亮(滿月)。像半圓形的月亮(上下弦月)。像眉毛的月亮(新月)",然後請奎鉉來指出秉耘形容的是哪個月亮?!秉耘說:"又大又圓的月亮",奎鉉笑嘻嘻地去指月亮下面的~月餅,秉耘說:"弟弟啊,不是那個啦,再一次,又大又圓的月亮~",我請柏誌跟奎鉉一起來指,看看奎鉉能不能被柏誌影響?!結果"又大又圓的"月亮柏誌指了滿月,奎鉉卻去指了新月,不過奎鉉有進步了,至少"月亮會比月餅"更貼近秉耘要的答案。。秉耘再問:"像眉毛的月亮",柏誌立刻去指"新月",但奎鉉卻是立刻喜哈哈地去指柏誌的"耳朵",奎鉉去指柏誌的"眉毛"還差不多,竟去指了柏誌的"耳朵",使得當下的柏誌一臉無奈樣~!~"毛線+線條"是今天的主角也是重點,所以在進行工作前,我先發給他們每人一條毛線,然後我在他們面前擺了一張"呈現各種線條形狀的圖:捲曲線。長橢圓。弧形線。螺旋形。半圓形。。。",接著我指定"半圓形"說:"請你們現在練習用毛線做出半圓形。。"。。一開始秉耘一下子就將長條毛線先圍成圓形,接著他試圖將圓形的某一小段拉直,但拉直這一小段時,其它部份就漸漸不成形了,秉耘不放棄,重新將線再圍成標準的圓形,他再試拉另一小段成直線,其它部份還是一樣會漸漸不成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雖然我沒看見半圓形,但我卻看見了秉耘屹立不搖的心;柏誌拿到"一坨"線時他先把它放好,接著試圖拉開它成一直線,但怎麼試它還是一坨雜亂的線,他轉頭看看秉耘是怎麼把線先圍成圓形的,看完柏誌好像懂了~柏誌找到線的兩端,他的雙手一拉,一坨線終於變一直線了,接著他拉著一端的線繞一圈,結果小圓圈真的出現了,接下來的半圓形該怎麼弄呢?!他上下左右中間都喬一喬,終於
。。不,是結果~原本還有一絲希望的線,瞬間被他這麼一喬~又回復原貌變成一坨線了,柏誌只能傻傻地看著那一坨,很想告訴那一坨:"我乾脆把你當麵線啃了還比較快~!";奎鉉把毛線當成他變魔術的工具了,他先把毛線拉直並放他頭上當毛線帽,接著再把毛線搓成一坨,然後他笑瞇瞇地先看著我,接著他雙手瞬間將一坨毛線蓋住,好讓我以為他把毛線變不見了,正當他得意的笑露出沒幾秒後,他雙手又抓起那一坨毛線開始正經地像搓湯圓一樣搓揉它,接著他抬頭看著我,然後先給我個詭異的笑容,沒一秒他就把那顆像球一樣的毛線給丟了出去,最後對著我大笑三聲~哈哈哈。。原來一條簡單的毛線就可以讓他們玩出這麼多玩意兒,是的,這就是我真正的目的~我要他們盡情發揮想像力,把不可能變成可能,這就是創意!創意還有接下來的這個~我示範。。如何用粉筆畫出玉兔耳朵?!如何用牙刷把白膠刷均?!如何用毛線捲出我的中秋月?!。。創意不是嘴巴說說眼睛看看就好,讓他們實際動動手更重要~每一個步驟秉耘。柏誌和奎鉉都極度地有興趣,因為有興趣所以提高他們的專注力,只是每個人的潔癖程度都是不一樣的,當秉耘的手在調整毛線貼緊月亮的過程中,他的手碰到白膠時,秉耘算是"不知不覺"完全沒感覺的;柏誌則是作品完成後才發現他的手沾到了白膠,從發現那刻起,柏誌就開始不敢亂動了,他應該算是那種"後知後覺"的;至於奎鉉~當他拿到白膠擠都還沒擠,手不小心沾到了那0.00...1毫米的白膠時,奎鉉就開始很在意了,他一直舉著他那被沾到白膠的手給我看,示意我要立刻幫他擦掉,但當下我還有比這毫不起眼的事要處理,所以我就裝作沒看到也沒處理,最後奎鉉受不了了,只好轉向柏誌的作品,然後奎鉉把他那才沾那麼一小滴白膠的玉手在柏誌的作品上灰來灰去,沒想到更慘~奎鉉的手去沾了柏誌已塗滿白膠的作品上,最後奎鉉只好來找真正的救命恩人。。。。奎鉉都親自登門了,我能不救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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